又是另一番样子吧?”
张春雷提起杯子,喝了一口然后感慨了句。
的确挺让人唏嘘的。
那一年几个人的小圈子还是以他为首。毕竟他是几个人中间唯一戴了帽子的。
四十出头就戴上了长江学者的帽子,而且还是理科类,这代表着什么,只能说懂的都懂。
那时候的李建高才30多岁,刚刚才过了非升即走的阶段,拿到了副教授编制,还是一个需要他提携的后辈。现在李建高已经是院士了,他却还在朝着这个方向努力。
“哎,老张啊,你们想抢人家乔泽是真的,可别带上我。第二天就我一个人老老实实去开会了,结果我去了之后才发现,你们竟然集体请假。当时人家老林全程黑着脸在那里讲报告……尴尬死了!”
几人中间唯一的实诚人许延松连忙开口跟这件事撇清关系。
毕竟那天他是真没参加乔泽的抢夺战。
“是,是,是,就你最实诚,行了吧?真要说起来,当年打赌可是你输了!我跟老张说,建高三年内必戴帽子,你不信!咱们打赌,我跟老张输了现场表演胸口碎大石,你要是输了……”
“少来这套!当时我可没说不信,只是说没那么简单。而且我也没跟你们赌,是你们自己定的赌约好吧!再说了,现在建高也不只是戴上了帽子,是已经成了院士好吧。”许延松连忙说道。
李建高苦笑。
就因为这些朋友那些胸口碎大石的戏言,让他那段时间都不敢出门参加各种会议了,现在想想还觉得当时是真的头大如斗。
“对了,那个喻成功呢?当时我们的大事可就坏在那家伙手上。”有人恨恨的说道。
“喻老师目前在研究院负责行政方面的工作,不用出差了,长胖了好多。”李建高哭笑不得的解释了句。
其实他后来也跟乔泽复盘过当时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