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严谨的学科。当一个人把人跟人之间的感情都带入公式进行量化计算,就意味着断绝了用其他方式说服他的可能。
爱德华·威腾敢发誓,他认识的最古板最严谨的教授都没法跟乔泽相提并论。
“那就先呆一周吧。对了,你上次说的朋友公式是什么来着?我觉得你的计算可能有什么问题,我记得是图论?”爱德华·威腾摊开手,无奈的说道。
乔泽没回答,只是静静地看了爱德华·威腾一眼,便将目光挪到了自己的显示器上。
非学术的无聊抱怨他是懒得回答的。
哪怕是学术大佬都不明白一个简单的道理,当大家的站位不同时,根本没必要讨论友情这种问题。人生不是文艺作品,没有最基本统一立场跟利益关系的友情无异于空中楼阁,甚至都不能归类为无效社交的范畴。
如果让乔泽来定义,那就是妥妥的负面社交。所有的情谊除了感动自己,并造成精神内耗外,没有任何益处。所以带入到公式中,最终结果必然是负数。
不如大家都直白些,承认大家都是在相互利用不好么?
他愿意让爱德华·威腾在这里呆一段时间,是因为这位大佬在未来还有可利用的地方,而爱德华·威腾愿意留在这里,自然是因为他的论文对于西方理论发展有促进作用。
把关系缕清了,有助于双方摆正自己的位置,从而减少不必要的精神内耗,对双方都有好处。
如果让爱德华·威腾知道乔泽的想法,大概会怀疑这家伙被人工智能附体。
好在乔泽从来不会跟外人聊他对人生跟世界的看法。
对他来说,跟非熟人的沟通有论文就足够了。
跟不熟悉的人谈感情,那一定是脑子秀逗了。
跟亲人谈感情,跟外人谈交易,才是最科学的。
就好像他愿意多给跃升精密给陆重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