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是无意的,竟将杨鹤留了下来,叫他照顾贺连昱。
被留下的两人对视一眼,各自相看两相厌。
贺连昱连忙道:“明若,我一个人可以,不必他照顾。”
杨鹤故意恶心他道:“表哥伤还未好,行动多有不便,哪里就不需要照顾呢?还是说表哥嫌我是男儿身,不想要我照顾?那我现在就去为表哥寻个清秀的丫头来……”
温明若脚步一顿,回头看了过来。
贺连昱气得憋着一口老血,咬牙切齿道:“你误会了,我只是怕你有事要忙,不想麻烦你。”
杨鹤扫了他一眼,继续恶心他:“怎么会呢?我与表哥十年未见,可是想你想得很呢。”
温明若听见这话,眉心一蹙,先看了看贺连昱,又看了看杨鹤,也不知从中看出什么来,随后一脸恍然大悟地走了。
贺连昱:“……”
总觉方才被奇怪的眼神扫视了。
等温明若一走,杨鹤就不装了,大剌剌地在温明若方才坐过的地方坐下,冷笑一声道:“你还真是厚脸皮。”
贺连昱冷笑一声:“不如你。”
“我怎么了?”杨鹤扫了他一眼,继续冷笑,“我与她男未婚女未嫁,我被她折服吸引,想尽办法留在她身边有何不对?倒是你,心里有人的是你,朝三暮四,三妻四妾的也是你,如今幡然醒悟,腆着脸找回来的还是你,好的坏的都叫你做了,我可比不过。”
贺连昱霎时接不上话了,落败的公鸡一样垂着头,半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口。
杨鹤顿觉无趣,起身甩甩衣袖,头也不回走了。
如果说杨鹤的话,只是让贺连昱从幻想之中猛然抽身出来,那接下来的他所听到的事情才是真正让他再一次萌生了配不上温明若的想法。
那天焦月不知从何处请了个大夫来,有些名气,他替贺连昱看过,没当着他面说什么,只请了温明若去外边说话。
贺连昱事后问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