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的扫帚,将他们赶走了。”
等她寻地方在那老爷爷的指示下,烧了那只死老鼠后,那老爷爷又问她:“看见人被欺负时,你不救,为何救了一只死老鼠。”
小炮竹老实道:“那些都是大人,我不打过,小孩儿我还可以拼一拼。而且那只老鼠都死了,他们还不肯罢休,比那群富人还要可恶。”
然那老爷爷又同她说了什么是弱,什么是强,什么是贫富参差不齐。
弱者挨打,命如杂草,而富的不许贫穷的发达,会想法设法的剥夺他们,不止剥夺金钱和性命,还包括他们作为人的尊严。
小炮竹一五一十的与徐宁说了,徐宁听完去看裴衍,却见他沉着一张脸冷哼了一声。
她只当不知,又问小炮竹:“那你领悟到些什么没有?”
小炮竹想了想,隐去真实想法,小大人似的感慨道:“有钱真好!”
这时,霜降过来,道是热水已经准备好了。
徐宁让薛氏带了小炮竹去洗漱,她则去拉了裴衍一下:“怎么,你认得小炮竹说的那位老爷子?”
“什么老爷子,”裴衍脸黑如锅底,阴郁道,“那是在当今身边伺候的来公公!”
徐宁吃了一惊:“那岂不是当今也在?”
裴衍点了下头,越发阴郁了:“就在街口对面的茶楼里。”
他很不愿意承认,自个教导小炮竹的事被人截了胡,而且对方还故意让他知道那是他的人。
裴衍恨得咬牙切齿,千防万防,防住了陈伯礼家的那小崽子,唯独没防住这个叫自己一声老师的人。
“从前就听闻当今爱微服私访,”徐宁推着他往外走,笑道,“这次说不定也只是碰巧,何况那孩子看着傻兮兮的,其实聪明着呢,你不必如此担心……好了,我也吩咐长随替你打了水,快去洗洗,你馊了。”
裴衍皱眉,又牵着袖子将自己闻了闻,随即瘫着脸控诉:“你又嫌我。”
徐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