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会严厉的教导你,你弟弟妹妹也是一样。我不想等到将来想教你们些东西时,却已经来不及了。”
小炮竹仰头看着徐宁,总觉阿娘眼中写着她看不懂的悲伤和遗憾。
她张了张嘴,正想问一问,边上叨叨就接话道:“姑娘您现在还算好的,整个宁国公府都是您的保障,太太像您这样大的时候,做什么都只能自己摸索,生病了连亲娘都不来看一眼的,后来若不是有您外祖祖护着,哪里还有您和二公子他们呢?”
这些事情徐宁从未同小炮竹他们说过,她总觉父母辈的事情同儿女说得多了,反而惹人厌烦,毕竟生存的条件不一样,并不能作为参考。
“真的吗?”小炮竹反扭过身来抱住徐宁的脖子,抵着她额头道,“别怕阿娘,以后相思保护您!”
徐宁笑道:“你往后少给我惹些祸事,我就谢天谢地了。”
说话间,她们到了宁国公府。
徐宁先下了马车,随即回身将小炮竹从车辕上抱了下来:“对了,还有一事,我方才忘了与你说。”
小炮竹看着她阿娘脸上慈爱的笑容,忽然头皮一炸,刚感觉不好,她阿娘就摸着她的脑瓜子,缓缓笑道:“如今有人因你学堂上顶撞袁先生一事,你阿爹被人参了一本,告他管教子女不严,虽说你阿爹转头就让他的话当屁放了,但如今满京城都知道了这事儿,何况你袁先生也因背后说你叶朝师伯不好的话,而被辞了,你自然也不能幸免了……”
小炮竹瞪着眼,难以置信地挣扎道:“昨日您不是罚我跪了一个时辰吗?!”
“那是我罚你冲动嘴快的,不算。”徐宁笑眯眯道,“乖啊,就只关你两日禁闭,抄一抄《师说》便好。”
小炮竹咽了咽口水:“抄、抄几遍?”
徐宁抱着她往裴家祠堂走:“我说二十遍,昨日你阿爹为你求情,愿替你抄写十遍,你如今只抄十遍即可。”
小炮竹欲哭无泪,仰起头来悲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