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紧两步上前,忙请安问好。
焦月稳稳坐着,目光都不曾移下,只冲一旁的位置抬了抬下巴,招呼道:“坐。”
李老板坐下,才要开口说正事儿时,焦月就是一抬手,打断道:“等等等等,这正说到精彩处呢,你等我听完再说。”
她就这性子,同她相熟的人都习以为常了。
李老板也不着急,接过侍女递来的茶水,一面喝着,一面等,顺耳再听听楼下的说书。
“是说咱们太师大人同他夫人和离后,那可是悔得肠子都在肚里打结了,每每都要到徐家外头求得太师夫人原谅。可咱们太师夫人何许人也?那可是在危机之中,护得国玺与传位诏书没落到贼人手里的妙人!且是太师大人简简单单认个错,就能原谅的?”
“据说,太师大人为此还险些连家都回不得!差点就睡了大街!狼狈,真真是狼狈!甚至还有人将他守在徐家外面不肯离去的场面绘成了图,那画得可叫一个真实!我有幸拿得此画,今儿拿与诸位瞻仰瞻仰!”
说罢,那说书人当真从一旁的案上拿出了一副画卷来,在同行的小弟子的帮助下,将画卷展开了。
那画卷着墨很简单,构图稍许复杂,有长街,还有来来往往的行人,有前晋国公府徐家,还有一个孤零零的前太师大人。
场景瞧着虽复杂,但太师大人格外显眼,一眼过去还能瞧见他面上复杂的悔恨。
那说书的扶额悲道:“此时此刻我不得不吟诗一首:凄凄惨惨戚戚……”
焦月扔了手里的瓜子,从怀里掏出一个钱袋子来扔给自家侍女,急急道:“去去去,把那画帮我买下来,如此有故事背景,将来定能升值,叫我大赚一笔!”
侍女又是无奈,又是好笑,却是什么都没说,拿了钱袋下去买画去了。
焦月则在一瞬间收了脸上的嬉笑,提了茶壶给李老板添了杯茶水,方才问:“如何?可谈妥了?”
“焦老板料事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