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还没走两步,就让沈氏一句话给撵了去。
就算方才二人能坐在一处为徐停和徐慕的婚事说话,瞧着十分和谐,其实是到如今沈氏仍没许徐由俭进西岭园。
除去为了那俩人的亲事,夫妻二人并不在私底下说话。
哪怕徐由俭为了之前的事同她说了好几次软话的,沈氏也没说要原谅了他去。
反正一旦独处,她就是一张冷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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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西岭园,沈氏去洗了洗手,在湘妃竹榻上躺了下来,才问吴妈妈,道:“你说方才老太太那些话是什么意思?我总觉着她话中有话,偏我脑子笨,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吴妈妈上前,替她捏着腿,笑道:“姑娘倒不必在意,老太太是借您敲打老爷呢。”
沈氏闻言,扭头看向她:“这话是何意?”
吴妈妈道:“之前老爷同您提起来,不如聘了表姑娘时,婢子就觉奇怪了。好好的,那么多家世好的姑娘他不提,偏提了无权无势的表姑娘的做什么?如今听了老太太的话,婢子才明白,老爷是另有主意呢。”
沈氏撑起身来,急切道:“他有什么主意?”
“姑娘可还记得,当初表姑娘来府里,都带了些什么?”吴妈妈压低了声音道。
沈氏仔细一想,随即吃惊的捂住了嘴:“你是说他……”
后面的话她怕被人听了去,没敢说。
吴妈妈点点头,低声道:“婢子当初是问过停哥儿的,表姑娘带来的东西,是当初老太太和老太爷给的三姑奶奶的陪嫁,还有三姑爷的一些家当,满满当当的装了十来个箱笼,谁瞧了不垂涎的?”
当初温明若来徐家,大箱小箱的东西往家里搬——尽管西岭园的人没负责,全是岁寒斋的人搬进来的,可那么大阵仗,谁没瞧过?
沈氏都暗暗吃了一惊。
吴妈妈又道:“老爷只怕想的是,那么些东西,与其便宜了外头那些个不认识的,不如就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