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个扫洒的丫头,我也甘愿啊!”
方氏想到女儿现在的生活,只觉得心如刀割。
也不知道希月这些日子以来,都是怎么过的。
他们一家被困在府里出不去,更得不到卧春楼那边的半点消息。
哪怕是她求了江管事无数次,可他却从来不曾松过口。
江管事一听方婆子这番话,不由得无奈地扶了下额。
多少回了?这究竟是多少回了?
他都已经快要记不清楚,这是方婆子第几次这样突然拦下他,让他帮着关照希月。
刚开始,他还能好言好语地解释一二。
梅娘那里,她自己是卧春楼当家主事的人,旁的人除了老爷,谁也指使安排不动她。
再说......他不过就是个小管事,就连自己的卖身契还握在主子的手里呢。
又哪里管得了希月的死活?
“你!你还真是看得起我啊!”
“难不成,你以为我是这个府里的主子?”
“你说让希月回来做扫洒丫头,我就能安排她回来不成?”
江管事一把甩开拽住自己的方氏,没好气地瞪着她。
“她能不能回得来,我做不了主,梅娘说了也不算。”
“实话告诉你,如今整个府里除了老爷发话,谁也救不了她。”
江管事说着叹了口气。
“可你也看见了,老爷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大家都是有眼睛的。”
“说句难听的,大夫都发下话来,咱们家老爷的日子,怕是就这么几天好活了。”
“没看他如今......”
江管事最初对方氏还是心生同情的,毕竟养大一个闺女,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何况,她那个闺女,长得确实还过得去,不比府里曾经的那些妾室们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