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谁能想得到,他是吓得,压根什么都忘记了。
“建成兄弟伤得重不重?听说被衙差们打板子,可跟别的地方打板子不一样。”
“他们那些人......下手可狠着呢!”
大伙儿想到,被村里妇人们打过板子后的方秀儿,现如今还趴在床上,时不时的哀嚎几声。
他们这会儿站在院子里看热闹,还能偶尔听到几句,从二房屋子里传出来的呻吟声。
她不过是被打了区区二十板了,就已经疼成这样,听说伤口都快烂了。
余建成这个被打得更严重的,岂不是情况越发糟糕?
说不是呢!”
“建成兄弟那伤口......真是没法看。”
余茂才一边心有余悸地说着,一边擦了擦额头上并不多的汗。
“他身上的伤,我一看哦......可给我吓得呀!”
啧!”
“送他回来的路上,他就已经发起了高热,后来更是完全昏迷过去。”
他说着这话,又再次长长地叹了口气。
在场的众人一听这话,顿时都心头一惊。
这个时代的人,无论男女老幼,但凡起了高热,大都病情凶险,情况凶多吉少。
更何况,余建成是打了板子之后,没有及时得到救治,扔在大牢里没有人管,再加上里面的环境恶劣,才会......
外伤之后的高热,通常没有多少人能挺过去的。
这是一个生了病,全靠拼体质和运气的时代。
一时间,大家彼此互望了几眼,都在心里默默的为余建成捏了一把汗。
虽说老余家的人做事情,有些不太地道,可这年月,谁又不是为了自己家的盘算设想呢?
仔细想来,换做是他们,也未必就能做得比老余家的人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