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一千五百两赏银的豪横奇女子,五十文钱说给便给了,都不带半分犹豫的。
余建才心里美滋滋的,想着马上能去大哥家里改善生活,还能见到大儿子,别提多畅快了。
尤其是能躲过姓高的监视,摆脱那个可怕的大尾巴,他就觉得分外舒心。
牛车顺顺利利地到了长北镇,稳稳地停在了宜兰酒铺的门口。
余建才爽快地付了车钱,迈着豪横的步子,踏进了酒铺。
“大嫂......正忙着呢!”
余建才一见了洪氏,便笑着打了声招呼。
“二弟?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村子里不忙吗?”
洪氏正低头算着账,一抬头便看到这个“稀客”,不由得脑仁直抽抽。
她下意识地往余建才的身后看了一眼,并不见希月的身影,不禁心下奇怪。
按理说那样一个如花般的娇俏姑娘送过去,他总要新鲜几天,如胶似漆一段时间才对。
何况那姑娘她可是知道的,从楼子里出来的人,哪怕是个清倌,恐怕该学的、该会的一些手段,都是门清的。
再不济,也比她们这些清白人家的好女子,要懂得如何伺候男人。
没理由这才几天的功夫,老二就舍得下那如花的美眷,独自一人跑到镇上来找他们。
除非......是真出了什么大事。
可看他脸上那满含春风的笑意,又不太像是来找麻烦和晦气的。
一时间,洪氏的心里绕了百八十圈,面上却丝毫也不显。
“二弟既然是租的牛车过来,怎么不把希月也一起带过来?”
“留她一个娇娘子在家里,你也忍心啊!”
洪氏的眉眼弯弯,嘴上也跟着调笑起来。
听大嫂提起希月,余建才的心头便是一梗。
那可是个娇颜如花,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