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语重心长地说道。
这样说,真是折煞儿子了。”
“照顾您,孝顺您,是我们兄弟应该尽的本分。”
“有了您,我跟二贵才真正有个家,您怎么会是拖累?”
大贵也知道,自己的坚持伤了娘亲的心。
他膝行了两步,靠娘亲更近了几分,双手握住她略显冰凉的手。
在母子俩人之间,只要不提起希月,不提到大贵的婚事,还是能够母慈子孝,十分和睦的。
琴嬷嬷感受着这份好久不曾出现的温情,轻轻地回握住大贵的手拍了拍。
有道是——儿孙自有儿孙福,有时候她哪怕是操心再多,也是无用的。
“你是怎么想的?跟希月准备时候把婚事办了?”
琴嬷嬷像是抽空了所有的力气,声音里透着浓浓的无奈。
提起这个事情,大贵的眼神瞬间便迸发出热切的光。
他盼着这一刻,似乎已经太久太久了。
一想到昨晚上,他轻拥入怀的软玉温香,便只觉得心头一片火热。
这是他和紫苏在一块儿,从来不曾有过的体验。
也只有希月那如水般的佳人,能带给他这种感觉。
哪怕是他十分清楚的知道,希月曾经跟余村长之间的过往,那又怎么样?
他不介意。
他知道,跟余村长的那一段,并不是希月能够做主和决定的。
严格说起来,她也算是个受害者,一个无根的浮萍。
被主家买回去,又是奴籍的女子,主子把她送给余村长,她难不成还能说个“不”字?
想到这里,他的心底只剩下怜惜和心疼。
哪里还会在意其他那些虚名。
“儿子自然是希望,可以尽早与希月成婚。”
“只不过......如今她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