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度过眼前这一关呢?”
“卫庄兄此言差矣,并非是我如何度过眼前这一关,而是我们该如何度过眼前这一关。”
韩非抬起酒杯小酌一口,这才回复卫庄的话。
“妙啊,看来你是不怕死咯?敢这么和我说话。”
听见韩非把自己和他扯在了一起,卫庄嘴角上扬,不只是在笑韩非的不知天高地厚还是在笑韩非的聪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