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也变得无比难看:“难道那天晚上支开守卫的人并不是太子?”
左玉嫣的声音依然平静,但苏时却能听出里面蕴含着无穷的恨意。
“钟离川离开书房时,对值守的人说,太子有令,今晚不需要人侍奉,叫他们各自回房休息。既然钟离川是太子近侍,所以值守的人并没有任何怀疑,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难道事后没有任何人怀疑是钟离川假传太子令?”
“太子行事与他人不同,经常因体恤下属而让值守的人回去休息。所以值守的人也是见怪不怪,而我们自然也不会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