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骚动。
豆大的雨点‘劈里啪啦’的落了下来,走在最前头的张传世不由自主将雕刻了母亲、妹妹名字的灵牌护住,他喊了一声:
“大人,好像有人在哭。”
他话音颤抖,这一场特殊的丧礼对他意义很重,他怕出现乱象。
赵福生定了定神,将手侧平举在额头处,挡住了雨水,再侧耳细听。
前方急促落地的雨声、闷雷里夹杂着嚎哭,哭声初时听着有些幽怨,但再一细听,仿佛男女老少都有。
这一下赵福生心中略微一定。
她喊道:
“没事,此时没有感应到特殊鬼域的成形,也没有厉鬼煞气乱冲。只是下了雨——”她顿了顿:
“上阳郡常年下雨,没有什么稀奇古怪的。”
赵福生这话音一落,上阳郡的几名被点召入伍的令使脸色肉眼可见的一松。
“我听着前面像是有人拦路在哭,”她话音一沉,语气变得严肃:
“不是早就已经交待过,咱们要出葬,沿路的人群要清理干净吗?”
令使们本来担忧厉鬼复苏要出大事,此时听到赵福生问责,虽说仍是害怕,但是倒不如之前以为鬼祸发生一样惶恐了。
与人皮母子鬼复苏相比,人为制造的麻烦要好解决很多。
赵福生对上阳郡的令使不太熟悉,当即点名:
“拿铜钹的令使去看看,如果看到有生人在,立即将其驱逐。”
她说完后,见那令使脸上露出畏惧之色,心念一转,哪不知他在害怕什么,当即便道:
“去吧,这会儿正下着雨,下雨之后是朱大人的领域,不会出事的。”
赵福生这样一安抚,那令使果然心中镇定了许多。
他应了一声,将两片铜钹别在腰侧,大步就往前方行去了。
前方约十丈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