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福生讶然:“我看着不像啊。”
……
两人斗嘴的功夫,谢先生已经将铃铛拼组好大半,翻着白眼将赵福生手里的黄金碎块取回来了。
只是昨夜的人皮厉鬼太凶悍,谢先生的金铃碎了不少,虽说找回了大部分碎片,但仍有一小部分失踪,因此重新拼组的金铃瞧着隐约比昨日要小了一圈。
“你这铃铛碎成这样了,还能用?”
赵福生见那金铃雏形,不由又好奇的问。
谢先生道:
“金铃真正的作用在煞气,而非金铃本身,没有了煞气加持,就是一些碎黄金罢了,我拿东西将其粘住,到时照样能用。”
赵福生闻言便点头:
“那你打算怎么粘——”
话音未落,见谢先生咧开嘴,她大惊失色,与蒯满周不约而同的撑起身,脸上露出嫌恶之色:
“你不会用口水粘吧?”
谢先生被她这样一说,脸上露出尴尬之色,掩耳盗铃一样道:
“当然不会了。”
说完,用力一咬自己的手指头:
“拿血粘、拿血粘。”
他的手指被咬破,却并没有血液流出,而是一股浓得像烟雾一样的黑气从伤口处溢出。
雾里粘连着细得肉眼几乎无法分辨的丝线,覆盖到了金铃之上,将那铃铛上的破裂口一一修复。
随着谢先生将铃铛修补,那些裂痕被一一抹除。
倾刻功夫,一个全新的鬼铃(仿版)出现在他手中。
谢先生拿着金铃,看了这两人一眼:
“你们没事干吗?守着我干什么?”
“没事干。”
赵福生摇头:
“我们孑然一身,没有什么好准备的,看你摇人是怎么摇的。”
蒯满周也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