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互帮互助,咱们这一路行来,所见所闻也是如此。”
张传世摸不清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只好惴惴不安的陪着点了下头。
“说起这一路至东屏村黄蟆镇时,你看咱们遇到了钱发,他提起了已经分宗的亲戚——”
赵福生意有所指,“就这么提了提,进金县府衙时,遇到了钱忠英,有这么一层沾亲带故的关系,钱忠英这样一个小人也是出钱出力。”
“是。”刘义真附和着点头。
张传世哭丧着脸:
“大人,你想问什么只管问就是,这样东拉西扯,我反倒害怕。”
赵福生笑道:
“就是随便说笑几句,这有什么好害怕的?”
说完,她话锋一转:
“不过你让我问话,那我就问两句吧。”她看着张传世:
“我看镇魔司的记录中,纸人张的父亲就是张雄五,也是四十年前,跟苏泷一起办过刘氏宗祠鬼案的那个人——”
张传世的表情僵在脸上,赵福生却当没看到一般:
“上回咱们引乔越生回刘氏宗祠时,见过的那个,老张,你还有印象吗?”
不知为什么,张传世心生荒谬之感。
人在极度无语的时候,是想笑的。
张传世也笑了:
“大人,你是糊涂了,你都提到了乔越生回刘氏宗祠的事,我又哪儿不记得呢?”
当时鬼戏班开台,众人都是座上客。
赵福生在办鬼案之余,还特意留了时间给他与张雄五说话。
说到这里,张传世彻底服气了。
她问的话每句都有关联,堵死了自己一问三不知的后路。
张传世笑着说道:
“张雄五嘛,我知道的——”
“43年前,驻守上阳郡镇魔司的可是一个银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