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目光软和了些,柔声的道:
“大人,不管是什么样的,不如我们进村问问。”
“嗯。”
赵福生很快收拾心情,点头应了一声。
一行人再往前走了半里,很快镇子上的人便注意到了这一行外乡来客。
“喂,你们是哪里人?来这有什么贵干?”
镇上的人很警惕的站起身。
一些青壮男子已经顺手抄长条凳子、扁担等物。
这个世道大家生活不易,各处都有走投无路的百姓落草为蔻,以劫掳为生。
赵福生一行人多势众,且同行者中,青壮年男子极多,难免会令村里人害怕,远远的看他们便出言喝止,不肯让他们靠近。
“诸位别紧张。”
赵福生越众而出,温声道:
“我们并不是盗匪,而是附近县城的人,县里出了些事,才逃难出来的。”
她顿了顿,说话时隐藏了自身身份。
众人以她为主,见她没有提及‘镇魔司’,便也都沉默着不出声。
吹拉弹唱的乐人面面相觑,停下了奏乐。
跪在棺材前的几个披麻戴孝的人也跟着起身。
这里是他们的主场,见有外乡人到来,几人抹了泪走到了灵堂的外侧,双眼通红的相着外头的一行人看。
见赵福生等人人多势众,村镇的人不由有些紧张。
大家顾不得悲伤,彼此交换了个眼色,赵福生就注意到有几个妇人悄悄的从人群中溜走,往村内行去了。
她装着没看到,目光落到了那最先说话的老人身上。
他年事最高,看着约有六十岁了,众人对他颇敬畏的样子,就连几个起身的哭丧人都站在他身侧。
“老丈,我们走了一天,也找不到方向,先前是听到这边的鞭炮声响,才往这边走的。”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