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将手一缩,脸上露出怒容,接着转头看向庙内几人时,笑着喊了一声:
“不知这几位朋友是哪条道上的?”
他单脚站立,另一只脚背在小腿肚上蹭了两下,才又重新站稳,讨好的对屋里的人道:
“我们是十里坡内的货贩,已经走了一天山路,这会儿又冷又累,能不能进这庙里歇个脚?”
这两人先前未现出影时,见到庙中火光,说话可没这么客套。
此时站在外头不敢进来,应该是看镇魔司人多,所以心生忌惮。
张传世与刘义真都看向了赵福生,赵福生目光晦暗莫名,半晌后,她点了点头:
“出外遇到了就是朋友,这山中野庙又不是我们的家,自然大家都有资格歇脚。”
她这样一说,张传世就冲着两人喊:
“进来吧。”
两人一听他们首恳,脸上露出喜色,连忙往庙内走。
那矮汉子罗六在路经庙门前时,鬼马抬了下头,发出一声响嚏。
他身高还不足马的前肢高,一见这庞然大物,吓得不轻,躲在女人的身侧,贴着另一边门框快步进了庙中。
‘哐。’
他一入庙内,便将挑在肩上的担子卸下了。
两个箱子还有些沉,落地时发出一声沉甸甸的脆响。
这男人卸下重担,发出一声松快的低叹,接着转动脖子与胳膊,又揉了揉肩颈。
“老兄,你这箱子不轻啊。”刘义真抚着棺材,不动声色的打了声招呼。
男人听闻他说话,转过了头。
他年约三十,四肢矮小,双腿短肥,且膝盖外拐,一双腿呈罗圈状,手臂也短得惊人。
但他的脑袋却大,一双眼睛像是青蛙般的外鼓,长得有些吓人,但配上头上戴的汗巾与那朵夸张的红花,又显得有些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