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福生摇头,看了一眼村口的方向:
“我怕我们的马车是被村民圄囵牵走,送回来时是不是完好无缺,谁都说不准。”
刘义真注意到她说这话时,眼里带着冷色。
她实在是太奇怪了。
既与人平等交流,却又像是洞悉人性的劣性根,仿佛对人戒备心极重,但有时又莫名信任,真是矛盾的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