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血迹也被冲洗过,但仍残留了少许褐红色的痕迹。
“查出来了。”孔佑德心中一凛,点了点头:
在初时的不敢置信后,一种对驭鬼者深深的恐惧又浮现在心头,他强打精神:
“我们当时去得快,又临时决定上山,本意是要给这些村民与匪徒做个切割,不要被误伤了性命。”
周松当时衣裳整洁,而这位老镇长的袍服还打着补丁。
“大人,这个事情也是我——”
如今竟然在短短一天的时间内,这祸害了村镇百姓的匪徒竟然被清理干净了?!
赵福生摇了摇头:
“匪患由来已久,民匪相勾结不是怪事。”
许多地方留下了刀砍斧凿的印记,昭示着昨夜的惨烈。
他的手抖个不停,一时间说不清内心是什么感受。
他此时兴许有些尴尬,搓着手道:
“你到时清点完财物,大张旗鼓的运回镇里,并对外公告匪患已除。”
“大人这一趟又是办案又是剿匪,实在辛苦了,我让人安排席桌,为几位大人接风洗尘。”
孔佑德心中明白,应了一声:
“大人放心。”
黄岗、封门二村的匪患由来已久,已经祸害长条镇长达近百年的时光。
孔佑德此时终于后知后觉意识到赵福生三人干了一件多大的事。
这老镇长也非蠢人。
赵福生不再多说关于山匪的事,转而问起另一件事:
“大人放心,这事儿我会亲自盯住,到时让人将收缴的东西登记造册,送回县里交由大人。”
两人说话的功夫间,已经进了镇衙大庭。
但兴许是以往朝廷‘剿匪’的说法成为了一个空口号,导致赵福生在说完要清扫匪寨后,许多村民不以为意,只当仍与以往一样走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