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在此时发生了。
令司则是在这些请托中随心所欲的进行选择。
直到谢景升喝令令使李能手持三柱香,且所有人各就各位——抬棺的张老头儿也架住了棺材一侧的木梁。
“我们去到村长家时,棺材里可是空荡荡的,我跟抬棺的刘三他们都很开心。”
“对。”
可按照当时规则,要请镇魔司的大人来办案,得先交一笔‘茶水费’,且出价高者才容易打动上头的人。
“怎么是无关紧要的屁话?当年我可是捐了十五文钱的——”哪怕事情过去了几十年,想起当时的情景,张老头儿仍是又气又急,心疼得嘴唇直哆嗦。
“那、那你咋不跑?”林老八畏惧的问。
当时镇魔司谢景升一行住在村长家,村长天天杀鸡煮肉招待,这样的热闹张老头儿也不肯错过,总要去看的。
“真晦气!”
“而、而我、我们抬的棺材,则是突然重得很,像是棺材内扛了块大石头似的。”
“唉,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这是鬼上身了。”
从他能说出这些死于厉鬼手中的人临死前穿的红鞋在左脚,赵福生就判断他恐怕就在现场。
“本来站在棺材前,被鬼附身的那个李大人不见了。”
镇魔司当时的人手不够,余下需要的人则是从村中人挑选。
“空棺材能有多重,我们一人拿五文钱,这不是白赚的吗?”
若按市价来说,一两银子可换一吊钱,则是一千文,但实际银子的价值远胜铜钱,若想以铜钱换银子,需要1200文才能换一两银子。
“你当时跟着去看热闹了?”她挑眉问了一声。
赵福生冷冷看他:
“继续说43年前的鬼案,你东拉西扯干什么?我用得着你来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