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对这条线索不能错过,她看着苟老四、庄老七问了一声。
苟老四就道:
“叫什么名字就不清楚了,只知道在家中行五。”
“蒯五?”赵福生问。
苟四点了点头,提起这蒯五时,脸上露出一丝不屑的神色:“也可以这么叫。”
赵福生目睹苟四的神情变化,心中暗自思索:庄家两代不同年纪的女儿嫁进了蒯良村,但是苟老四提起这两个女儿分别嫁的夫婿时,态度截然不同。
提到蒯六叔时,他语气神态明显要恭敬许多,显然对这蒯六叔很是敬佩;
而提到庄四娘子所嫁的蒯五时,他却掩饰不住的露出轻蔑之色。
“这蒯五是个什么样的人?”赵福生顺着苟四的话问。
“这蒯五啊——”
他撇了撇嘴,似是想要轻蔑的笑一声,但刚一出声,便意识到自己不是在乡下与人闲话家常,而是在县府大衙门内被盘问话。
在场的都是诸位大人物。
苟四顿时心中一凛,连忙双膝一并,跪直起身,不敢再有大意轻忽。
“这蒯五可是我们五里店屯那边知名的懒汉喽。”
他叹道:
“蒯良村背靠大山,那边的村民都是同宗同族人,挺亲近的,彼此很是抱团互助,有时出外做工,都是一呼百应。”
大家平日靠种田为生,偶尔赶集卖些农货补贴家用。
到了农闲时,无事可做了,许多男人们便都上山采宝、砍柴烧碳,总不能闲下来,否则一家老小怎么嚼用?
“做这些事的时候,他们村都成群结队的干,唯独这蒯老五懒,啥都不做,名声早传扬开了。”
“那他家靠什么生活?”赵福生有些奇怪的问。
“靠什么生活?靠庄四娘子呗——”苟四顺口说完,顿时意识到问题出在哪里了。
他面现难色,偷偷看了一眼垂头丧气的庄老七。
庄老七一脸认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