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称赞,风允笑而不语。
早先老子就询问他,他欲独行此道,还是传于世人。
风允不曾犹豫,他不欲独乐。
此时以乐传玄,不曾私藏也。
“风子,此琴无名。”曾侯抬头,望向宫殿之上的大梁之上,那股道韵还久久不散。
“不若就叫绕梁吧,以彰今日之德。”
说着,曾侯望向风允手中之琴,隐隐惋惜。
因为,此时这琴经此一起,怕是名声大噪,将成名琴也,其堪比本命之器,将化神异。
这样的存在,就是在他的库藏中,也不见几个,此时略感不舍。
“琴为曾侯所赠,就名绕梁吧。”风允应声,对绕梁之名,并无察觉不忒。
何况……
绕梁,余音绕梁。
倒是一典故了。
“嗯…”曾侯颔首,不再去看绕梁琴。
“恭喜风子,得一好琴。”
“风子琴技,多番新颖,大德大礼啊。”
不少从玄道中有收获的人都向风允恭维,风允淡笑而坐,也不驳这些人的面子,一一回礼。
不多时,曾侯才道:“今,已有风子之礼乐为先,那寡人也应尽地主之礼仪。”
“来人,抬寡人以曾国之力,所铸的大雅之乐来!”
曾侯起身,高呼道。
大雅之乐?
殿内,各国的士大夫都诧异纷纷,前些年举行的礼乐雅会,也不见什么大雅之乐啊。
风允身后,沈尹华不知为何,屈身上前,对风允道:“风子,这大雅之钟,是楚国之铜所铸。”
“楚国之铜?”
风允诧异。
说话间,随着一阵阵艰难的脚步声,一群甲兵抬着一屏屏挂着大钟的架子,来到殿中央。
其下大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