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每逢祭祀又要大办……
一年下来,其税收余粮,也不过万石之数。
积年则粮坏,还需应急…
这一万石,桐国拿得出,但会伤及根本。
不过五千之数…
桐国虽不比邗国大,可也能硬着拿一些。
可……
还需考虑。
“要不,从我私库中……”老先生低喃。
而此时,又有甲兵来报。
“风君,外面有一自称管仲之人,来寻您。”
风允点头。
“领他进来吧。”
而另一边,老先生起身道:“风君,此番多客,老夫就先归去,明日再来……这刑典,风君可得细看啊。”
离去时,老先生又再提了一次,这才踌躇而离。
远见老先生离去,风允淡笑。
一旁邹衍小声道:“允师?”
风允颔首。
“你倒是看出来了。”
这就是风允的直言借粮,不过倒是给了两人缓和的余地。
“桐君会借粮食给我们吗?”
邹衍看那桐君,也是个有想法的人,而非只听臣下的君主。
风允含笑道:“会的。”
风允将那份刑典拿起细看。
而管仲也在这时进来。
“风君安。”
管仲低头,却环顾四周。
看见规整满满的书籍,又见风允之塌就在殿中,不由艳羡,惊叹风允名望,引得桐国这般敬重,竟以一国典籍宫这样的重地做寝。
这对文人可谓是极大的尊崇了。
“衍,去拿皋陶之刑给他看。”
风允不欲亲自教导管仲这皋陶之刑,只希望他自己去看,领悟其中皋陶的大德之心。
虽说风允对皋陶之刑中的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