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见之,这老先生发髻凌乱,眼下青黑,可见是熬了一夜,但其目光明亮,兴奋不觉,又感其寻道之情。
“风君快快一观,此刑可能治理百越呼?”
老先生将帛书摊在风允面前,让风允观看。
一旁的邹衍嘟囔:“允师还没用食呢。”
那老先生面色一愧。
风允却道:“论道,食文而生,不食粟米也不觉匮乏。”
闻言,那老先生对之一礼。
风允回礼,又拿起那帛书上书写的刑典。
言论有序,分别从部族之民、十部之官、部中大族、宗亲、甲兵将帅、工匠、狩猎……分门别类,制定了详细的阶级刑罚。
对此,风允微微蹙眉。
他一言否定。
“不可有此等。”
老先生微怒。
“风君不过看了几言,就说不可,是为何意?”
风允将帛书推向老先生。
“不过是照搬了《周礼》之刑,为百越之人划分等级,不同之人不同之法罢了,与古之皋陶,差得远呢。”
“这……”老先生哑然。
风允继续道:“我与老先生说过,百越此事与皋陶之时差不多少。”
“皋陶时,其刑罚可对其下部民有差异?”
“其皋陶公正而有大德之名,可老先生这第一言就将这公正之德给抹去了。”
风允摇头。
而老先生还在讷讷难语当中。
“大德…公正……莫不是要君王也……嘶!”
恍若顿悟,老先生愣在当场。
风允见之,起身,伸手在唇,做禁言状。
随即挥手,带邹衍离开宫室。
“允师,他是谁啊?”
风允目不斜视,向这用食的侧殿而去。
“一位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