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阻止。
“此时我还用不成咒的力量,巫婆说之,也无人全信,反而让余被豹氏所恶。”
巫婆闻之,也冷静下来,确是汝风允所说,这也是她第一时间没有揭露真相的原因。
豹氏,可不讲理。
“余这次来祭祀,是为讲学,如今苦恼的是这件事,而非祈福之主。”
风允这般说着,也在打量正得意非常的豹骆。
又道:“且看楼起,且看宴客,且看楼塌。”
“这豹氏,似乎并不尊王啊。”
此时,百越王正冷着脸,站于远处,望向处于人群之中的豹氏,早无之前的和善。
巫婆道:“王很清楚谁是敌,谁是友,同时也清楚,友需提防,敌可利用。”
风允点头。
“王是信任巫婆的,只是…”风允望向巫婆已然老去,可还是直言道:“巫婆的瑶,又有谁能让王如此信任呢,人终有老去啊。”
巫婆也懂得这个道理,这也是她苦恼的事情。
“小辈有自己的路,就只怕他们走岔了。”
就如同现在的豹骆,王岂能容之。
巫婆摇头苦笑。
风允道:“我观这讲学是不成了。”
风允讲学,主要是说给那些青年小辈听的,而老一辈,他们在看见风允的《九黎表》和《列国志·百越》后,自然会去翻阅学习,无须他来教导。
但此时百越青年的心思,怕是都跑到了豹骆身上。
“巫婆,就请以巨石刻录《九黎音字·表》和《列国志·百越》二书于寨中,我明日也该遂王归仡城了。”
“风君不讲学了?”
巫婆不由道:“老妪还有别的办法让小辈聚在一起,增一番风君的名望,风君可借此讲学。”
风允摇头。
“名望如薪,虽可燃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