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必须照搬周礼,您说他来自齐国,可您是否知道,东之齐国的礼,有着齐国的风俗,西之巴国的礼,有着巴国的风俗。”
“作为南之百越,我们也应该有自己的风俗才是啊。”
百越王一听,大赞道:“对,我看那齐国来的家伙,说起礼制来就别扭,原来是没有我们百越的风俗啊!”
“风君大才,我欲请风君为礼官!”
百越王起身,欲行礼。
风允紧忙摆手道:“王且听余说尽。”
“礼只是大周强大的一部分,而百越王却忽略了制。”
“礼制,实际上就是约束国人规定。”
“周礼制不一定适合百越,百越王即使不尊周朝,也可自行规定,只是……就看百越王可有魄力。”
“魄力?”
风允点头。
“百越王可知晓夏?”
百越王不明所以,但还是点头说知晓。
“夏,以大禹治水之德行,诏安八方,统御九州,其有德,亦有武。”
“此时的百越不若看做小九州,以百越王部族为大禹,其余为九州还未诏安的部落,徐徐图之,统御而成国。”
闻言,百越王眼冒金光。
可又询问:“如何来德行,如何来武力?”
风允一笑道:“德行为民意,武力为粮食。”
“民意,粮食?”百越王还是不明。
风允细细解释。
“若是百越每个部族的人都愿意赞扬您,那么在不违背他们的道义时,他们是愿意支持您的。”
“若是百越的粮食足够养育大量的百越兵,那么在攻打不服的部族之时,百越兵是他们不能敌的。”
闻言,百越王抚手称赞。
可说之容易,做起来却很难。
百越王也清楚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