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风允年纪较小,但其学识和越国之举,其余小国可皆有目共睹。
连越国都不能在风允身上放肆,他又怎么敢呢。
“风君安…”说着,他打量风允,见风允无碍,面色也毫无慌忙之感,却是不像从大庭逃亡的。
一旁的邗国使节也想到了这个问题,但此地不好询问。
随即道:“风君可急,我与公子在余干休息一日方才离,不知可否邀风君一聚。”
风允思索,微微点头。
却举手中山鸡道:“那余就以山鸡为礼,望邗国公子与使节不弃。”
“不弃不弃,风君能赏,已然是大幸。”
邗国公子紧忙道,他似认为风允是亡国之人,此时正寻一国入之,这可正是机会。
一旁的使节见状,亦有此意,随即一路上皆小心翼翼。
那邗国公子甚至亲自拿鸡,让风允坐最好的车架。
等风允与其离去。
周围的余干之民才议论。
“那是何人,怎会被如此尊敬?”
有一游行货商闻声,靠在马车之旁,悠哉道:“风君你们不知?”
“大庭国的风君啊,之前在越国治水,名望甚大,我在越国周边行商时,时常能听到越民对其赞叹敬重之声。”
“越国…水患?”余干之民明显不知道什么越国水患,即使是临近越国边境,但其不过是田间地头,哪会关注这些。
“这几月来干旱,怎会有水患。”庶民的关注不在风允,而是在天气之上。
另一民道:“是啊,要是越国的水患能流过来就好了,今年秋收也不会这样的荒产……”
对于这些庶民的交谈,见多识广的商人自觉好笑,他摸摸鼻子。
“与愚民说话,我也愚之。”
……
“风君,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