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是卿大夫之驾。
风允不过正大夫位,按理说是坐不得的。
司马道:“诸侯乘五,此来是对风君的恩赏,风允可乘之入大庭。”司马说着,亲手扶着风允上车。
在四马之驾后面,还跟着几辆马车,皆是为风允置备的干粮和路上所需的器物。
至于其余使节,零零散散,只瞧见一辆士族才驾的二马之驾。
“越国如此对允,岂不是让别国排挤。”风允笑着摇头,但也没有拒绝的想法。
排挤又如何,这也是一种地位的象征。
这对风允个人没有影响,也算为大庭增加一份威慑之力。
“走吧。”
“咕噜咕噜…”马车行进在会稽城内。
其越民们也不知是从何得到的消息,纷纷围聚在两旁。
“风君归国且安!”
“风君且安!”
“风君……”
越民眼中的敬重之意真切,而不只是谁起的头,《大禹赋》高颂声此起彼伏。
不多时,又不知为何融到了一块,整座会稽城都响彻此声。
风允坐在车内闭眼冥思。
“越民淳朴,大庭之民也淳朴。”
摇摇晃晃的马车,驶离越国,向着大庭而去……
而此时,大庭国内,大殿之上——
“风君?”
“想不到一个小夫子,竟能被越国奉为风君。”
大庭国殿内,肃伯眼中不禁布上懊悔之意。
而其下士大夫们纷纷跪坐于席,都在交谈风允之事,一时间大庭内满是嗡嗡之声。
肃伯蹙眉拍了拍案桌。
周围为之一静。
“宗伯啊,你说寡人将那……风君派去出使,可是对的?”
肃伯连风允的名字都未记住,此时就只知晓风君二字。
宗伯收到风允成为越国风君的事情时,也十分震撼,震撼之后又知晓阅之。
这才知晓风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