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宰才能与君上眼中的认可,此时为出仕就惹怒君上,司徒之名不过是驱逐之意,允只是顺势而为。”
“好一个顺势而为。”大宰漠然挥手。
“我与宗伯有话说,还请司徒暂且回避。”
“那允不扰大宰与宗伯。”
待缓步离去时,身后的宗伯道:“你这是作何,此事也非允之愿,君上之心,你也清楚才是。”
“我是清楚,可是大庭养育了他,他怎可……”
宗伯止住大宰之言。
“难不成要让有才学之士,留在大庭郁郁寡欢?”
“大宰啊,你这些年迷惘了,他是大庭风氏,到了何处只要不忘风氏,都是我大庭幸事!”
“哼,我不与你争辩,我来是为了那蛇妖……”
刚刚走至门外,将门关好要离去的风允,突然顿住。
蛇妖……
风允远了些,屋内的声音听不真切。
但不多时,就听见宗伯盛怒的声音:“大庭旧址之事不过是传说,此前寻找已带来祸患,此事不可再寻!”
风允立在院内的矮树旁,这盛怒的声音听得真切。
那大宰也不甘示弱,同样怒道:“你若不答应,那就将这蛇妖让允小子带着前往越国宫,去霍乱越国宫廷,免得还需你来死守她!”
“怎可,她可是……”宗伯的声音渐消,似不愿说出那蛇妖的身份。
“哼,是又如何,已经数百年了,不如给她一个痛快!”大宰占据了大义一般地道。
“越国早在阳伯时就虎视眈眈,如今越国迅猛出手,大庭唯有此法才能对抗,莫非你想亡国呼?”
“大庭亡,她亦不能活,不若舍其而生我大庭,方为大善!”
“宗伯,你莫忘了,国重乎!”
宗伯呐呐,他的话风允听不真切。
大宰哈哈大笑,略带癫狂之意:“几番拖延越国攻势,我已找到缘故,上次乃是大庭国运稳定,先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