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紧忙请风允进去。
“来寻宗伯,有要事相告。”
“宗伯在的,允上士且随我来。”
绕过大殿与外室,风允很快来到内室外,此时武正士还在守夜,看见风允来,也没说什么,只是敲向了内室的门。
“宗伯大夫,允上士来了。”
内室传出宗伯的声音:“哦,让他进来吧。”
“哐…”
“允上士可将油灯给我保管。”武正士接过风允手中的油灯。
风允致谢颔首,随即进门。
“何事啊,怎么这会来找我?”
室内,一黑一明,为了避免火祸,只有宗伯所坐的地方有油灯,犹如黑夜中孤寂的明灯。
宗伯坐在矮桌后面,地上堆满了竹简帛书。
矮桌上平铺一册空白竹简,他左手一卷参考文书,而右手拿笔刀,似乎在斟酌刻字。
见其发冠微松,看来是在这里呆了许久。
宗伯冥思苦想,风允本不该打扰,但风允还是跪坐至身旁。
宗伯微微蹙眉,风允这是无礼之行。
他放下笔刀与竹简,垂眸看向风允道:“说吧。”
风允这才将今日所遇,所知的越国情报说出。
宗伯发愣,转而面目一肃。
“可是真的!”
风允正视宗伯那严肃的目光答:“允可以项上人首为担保,一句一字皆是今日说知。”
“不过允不能保证褒君所言真实,因此需派出细作,前往越国一探究竟。”
这也是风允在准备以此情报撰写谋策时的苦恼之处,他对大庭与越国之间的情况所知甚少,至于越国当中就更是毫无所知,等他依靠自己的途径了解情况,怕是为时已晚。
宗伯神色不定,他怒拍桌面,冷哼道:“先天炼气士,不在深山修行,跑来凡尘霍乱!”
“呼!”
虽然怒骂,但宗伯却更是忌惮。
在修行体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