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允打开第二卷,后数之,很快在末尾找到。
宗伯望之,风允不到片刻就前往了一个偏僻角落,找到了《大庭一百一十二年志》。
志极为重要,一般会成书四份,两份入典籍宫外室,分为两架,动其一而藏其一,以免丢失,以便重录。
这些守藏史不常翻阅这些国志,都只知动架,而不清藏架,所以久久找不到替换,惹得宗伯气愤。
另一份入君主库内,方便君主查阅。
最后一份留在事发当地的管辖之地,以便士族迁调,后来的从仕之人查阅。
拿着风允递来的《大庭一百一十二年志》,宗伯面色缓和。
又取了风允手中的竹简。
赞扬道:“一目一录,找书可见,不错,不错。”
此事虽小,但宗伯却从小见大。
他乃是礼官之首,定不是长拘在典籍宫这样的小地方,倒不清楚典籍宫竟如此混乱。
都是一群废物……
如今风允此举,深得他心。
“此法可有名讳?”
风允闻声,立即道:“目录,正如宗伯所说,一目一录,找书可见。”
“好,哈哈,你既已经功成,那我也不失言,从今日起,你便是这典籍宫的礼下士了。”
“允谢宗伯提携,必报之。”
“哈哈,报之,确该有此心,不过并非报我,而是报国,这些东西。”宗伯指了指手中的竹简。
“皆为大庭之物,就是我也依仗大庭,才有今日之位,遂,尔也一般,需时刻记住忠心于大庭,方为报恩之士,有德君子。”
“允,明白了。”风允激动。
“嗯…”宗伯望之院内日晷,也明白风允是放班之时。
就道:“你随护卫前往户籍宫,让人为你制礼下士兔符牌,将你的户籍录入士一列罢。”
招了招手,外面的护卫即来。
看其装束,应该是位武正士,专门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