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朝堂上的官员全都得罪遍了,明白东竹党的人根本不可能给他好脸色,此时索性破罐子破摔了。
赵维之愕然道:
“佃农租种我家的田地,按时按量交数那是天经地义!他们的田地种不好,自己悔罪自杀,怎么偏要赖到本官头上?平日里我赵家的佃农租户见到我,哪一个不是恭恭敬敬磕头,喊一声青天老爷?”
郑浩然戴着重枷,听到赵维之的话不由“嘿”的一声,说道:
“都说锦衣卫的心黑手黑,和赵大人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赵维之怒斥道:
“郑浩然!你这狂徒,现在还敢口出狂言!等我东竹党重新得势,有你好果子吃!”
郑浩然哈哈一笑,一边踉跄前行,一边反唇相讥道:
“重新得势?东竹党的诸位大人,原来还在做那千秋大梦!就算是傻子现在也能看出来,皇帝要真想把你们放了,难道还会让你们游街?做梦吧,待会儿你们就该醒了!”
周围的几名东竹党官员听到这话,不由都是大怒,和这郑浩然顶着周围丢过来的臭鸡蛋和菜叶一通骂战。
而剩下的阉党和后党官员们,此时有不少也察觉到了不对,全都有些情绪失控。
反而是东竹党的一众官员,此时仍然笃定皇帝只不过是拿他们出出气,很快就会把他们给放了。
等到游街示众之后,他们还有光明的未来和前程。
很快他们已经走到了朱雀大街的中段,前方的大街中央,赫然站了几排身穿飞鱼服的锦衣卫,总共有数百人。
而就在街心,早就有两人跪在了那里。
一众三党官员走过去,一排差不多十人,依次在那些锦衣卫的身边站好面向皇宫,随后就被一脚重重踢在膝窝里,朝着皇宫的方向猛地跪在地上。
前方,一名身穿麒麟服的武官微微抬手,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