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的是你们道歉吗?这么多年了,你们怎么就不能来看看我,见见面,聊聊天,多大的事化解不开?”
“前几年在央视做节目,开录前,我在休息室里一直等着你们,你们怎么就不进来?论年纪,我也该是你们大姐,难道还得等着我主动赶着你们说话?”
师徒四人闻言都愣住了。
最后还是年纪最小的张金莱低声说了一句:“我以为,您……您还没原谅我们,我……我不敢。”
说完,也红了眼眶。
“杨导,当年的事,我是主谋,我对不起您。”
马德桦已经哭的不能自已。
王翀秋见状忙道:“好了好了,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今天又不是来翻旧账的,当年老杨也是脾气太硬,要说矛盾,都有责任,什么事说开就好了,这是高兴的事,谁也不能哭了,咱们相逢一笑泯恩仇。”
杨导接过王翀秋递过来的手绢,招呼着大家都坐下。
“老马,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看着憨厚,当年就你鬼心眼多。”
这话一说,气氛立刻变得轻松了。
马德桦也顺势叫屈:“杨导,您这可就冤枉我了,我最多是个冲锋在前的,要说鬼心眼,还得是猴子,他是蔫儿坏。”
说起当年的事,大家可就有的聊了。
在一起朝夕相处了6年的时间,彼此比家人还熟悉。
“今个都别走了,在家里吃饭,这么多年没见,可得好好聊聊。”
王翀秋也高兴,作为杨导的枕边人,他最清楚杨导这些年,心里一直惦记的是什么。
要说有怨,那是肯定的,但是要说恨,那也不至于,最多的还是遗憾。
现在彼此能一笑泯恩仇,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阎淮礼闻言道:“好啊!王老师,这些年我一直惦记您的咸菜蒸鸡蛋,我老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