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和颜悦色,而是说道:“柳三变的大名我是如雷贯耳啊,今日总算是见到了。”
柳永惭愧道:“下官些许薄名,入不得知院耳。”
“呵呵。”
赵骏笑道:“伱的名气还是很大的,我也时常看你写的诗词,不过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柳永忙道:“下官必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如今正是新政时期,各地官员应该各司其职,你既然是定海盐监,怎么出现在了杭州?”
赵骏皱眉问道。
这涉及到了官员的原则性问题,还是必须问问。
要是被他遇到了不尽职的官员,哪怕对方是大名鼎鼎的柳永,也不能包庇不是。
柳永忙不迭回答道:“知院有所不知,我们这盐场虽比一县,却不归本地州府管,而是发运使衙门管。”
“哦。”
赵骏恍然大悟,想了起来。
确实是这样。
比如杨告之前的职务就是淮南江浙荆湖制置茶盐矾税、都大发运使、提点铸钱事。
这茶、盐、矾是专营,所以由专门的衙门负责。
柳永笑道:“毕竟这盐乃是国之大计,因而下官每个月都要来杭州一次汇报公务,今日也是恰好在发运使衙门汇报,听说知院来了,才斗胆前来献诗。”
“原来是这样。”
赵骏便露出笑容道:“以前确实有这个规定,不过考虑到路途遥远,各地发运使衙门都是三月一报,没想到新政下来之后,倒是严苛起来了,你坐吧。”
“谢知院,这诗词集?”
“拿过来我看看。”
“是。”
柳永将手中的诗词文集恭恭敬敬地递上。
赵骏一边示意他坐下,一边接过来随手翻看了几页。
心中腹诽自己上学要背柳永的诗词,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