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同,也比其余那些常年要和人打架抢地盘的黑恶势力泼皮们好得多。
“砸他们!”
随着一声高喊,场面瞬间就乱套。
各种菜叶子、臭鸡蛋、小石头就往囚车上砸,弄得开封府衙役和皇城司禁卫们都不得不连忙把人群往后退,以维持秩序。
在一片乱糟糟的闹市中,囚车队伍如过街老鼠般艰难前行,若不是张坛和高继敏大声呵斥,恐怕这些囚犯还没送到法场,就已经被愤怒的汴梁市民给砸死。
这种情况持续到出城,城外宽阔了许多,好不容易过了新宋门,后门乌压压几千上万百姓跟着,城外的法场也同样人山人海。
很多人早早地开始抢占观看位置,这盛景比城内各蹴鞠社或者官府举办的蹴鞠赛还要热闹。
“来了来了。”
“今天砍头的有斧头社的人,这群畜生早就该死了。”
“我是被义结社的人欺压过,可惜了,打我的那个人今天不杀,不过杀他们把头也挺好。”
汴梁城外,杨柳岸,这次不是晓风残月,而是密密麻麻的人海。
东郊是一片坡地,位于山下,此刻已经搭建起了刑台,外围依旧是用拒马、铁蒺藜之类的圈起来,防止百姓冲击法场,扰乱秩序。
五百军队开道,加上一千名开封府衙役,把刑场看得严严实实,而外围却是里三层外三层,甚至还有人爬到树上去看。
这次高继敏为监斩官,张坛为主斩官,随着他们都各自坐到了不远处搭建的高台上,一批批犯人也押了上去。
按理来说,古代砍头都要午时三刻。
然而这次砍的人实在是太多了,这一批是杀三百多人,每天都杀三百多人的话,得杀将近一个月。
所以他们也没废话,早点砍完早点收工,明天还得继续砍。
高继敏和张坛商议了一下,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