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没说话。
他今天是来看看皇城司的行动,刚刚上任就什么都不干肯定不行,所以他打算主动出击,一来揪出里面的内鬼,二来也是挑衅一下开封府的权威。
范仲淹在开封府的时候,下面的人还算收敛,甚至有不少如韩远这样的邪恶之徒被他赶走,换了几个刚正不阿的人上来。
结果才短短几个月的时间过去,开封府衙就又变得黑暗腐败,新上任的开封府尹张逸仅任职一个月就被调走,后上任的丁度是个训诂学家,虽然为官清廉正直,但说难听是个刻板的老儒,极容易被下面的人蒙蔽。
所以在他的糊涂治理之下,开封府下面的官吏继续上下其手,特别是府衙的牌司制度,当时要想去开封府告状,就必须在府衙门口登记排队,且就算登记完后也不能立即开庭,而是要等通知。
基本上如果不给负责牌司的官吏送钱,想等到开庭审理,要到猴年马月去了。而且一旦涉及到开封府徇私枉法,或者牵连到跟他们有关的人,这辈子都不可能见到府尹开庭。
因此在这样的情况下,老百姓遇到冤案还在外面登记排队呢,府衙里面的开封府尹却还以为天下太平,每日读读书,喝喝酒,清闲作乐,舒服得很。
“兄台不如和我们一起来坐坐。”
那士子邀请道。
赵骏摇摇头:“你们坐吧,我待会还有点事。”
“那就不打扰了。”
士子识趣地离开,但走前还是说道:“最近皇城司四处巡视,兄台还是要对他们小心一些。”
“嗯。”
赵骏哭笑不得,就点点头应下。
过了片刻就有个汉子蹬蹬蹬地快速上楼,到赵骏耳边低语几句,赵骏点点头,随后离开。
看着他离去的身影,那边的士子不由得艳羡说道:“不知道是哪家衙内。”
“这些衙内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