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称妾身,那我便是你夫君,给夫君念一下娘子大作怎么了?”
楚郎搂着她哄了几下,李清照便又拾起词作,偎在他怀中,给他柔柔的念道:
“玉瘦香浓,檀深雪散。今年恨,探梅又晚。江楼楚馆,云闲水远。清昼永,凭阑翠帘低卷。
……南枝可插,更须频剪。莫直待西楼,数声羌管。”
楚祯听着李清照略带几分唱腔的嗓音,夹带着词人对自己作品的理解,兼之此刻她表露出的情谊,再想起这两月来她对自己的思念。
一时间,楚祯陶醉其中,只紧紧搂住她。
“郎君……”
李清照也依偎在他怀中,心中欢喜无限,知道楚郎听懂了这首词的意思。
其实白日里他就听懂了。
如今她再念一次,再高兴一次。
“清儿!”
“嗯~?”
“花开堪折直须折。”
楚祯再用一次这句诗,手伸向了李清照那张如画娇颜,低声道:“夫君此刻就想折花!”
李清照脸上更红,又有几分慌乱无措。
她不是林妹妹,知道“折花”之意。
“别多想。”楚祯看出她的惊慌,抱住她在她耳边说:“夫君我就是想要捉一下锦鲤。”
“锦鲤?”
李清照半晌才想起来,今日她穿着的抹胸,正是锦鲤戏莲图案。
想明白后,李清照羞不可抑。
可又阻止不了。
是的,二人在书房内,除开琴棋书画外,相互间的亲昵反倒更多一些。
楚祯就要吻来。
“郎君!”李清照忙道,用双手遮住脸:“妾身且考一考郎君,若能通过……若不能,则不许!”
她没说通过了如何。
楚祯“啊?”了一声,“莫非清儿是要考我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