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祯微微一笑,没回答这问题。
史书里,平阳公主是今年病逝,谥号为昭。
李世民叮嘱柴绍说道:“姐夫最好是注意些,先生不会胡乱说话,今年之内,三姐若是身体有恙,你早些请郎中,若是病情加重,或是三五日未好,就来告诉我!”
柴绍见他说的郑重,也只得答应下来,起身朝楚祯谢过,才又跪坐下。
长孙无忌,高士廉等人,看向楚祯的眼神越发古怪。
有秦王亲自招待,亲自介绍他们,这倒也罢了。
可这个什么先生,连姓氏都没说出,众人来到时,也未见他站起身,或有其他话语。
而如今,又突然说什么平阳公主即将患病?
他甚至没见过平阳公主!
“你说。”
程咬金朝身边尉迟敬德低声发问:“他到底是什么人?”
“我哪知道!”
尉迟敬德盘腿坐着,一手撑在膝盖上,一手端着酒碗,看了那先生好一会,才说道:“他跟前年我们见到时近乎没有变化,连头发都是那么短。”
“头发?”
程咬金这才发现这细小之处,再看了看他胡须,依旧是刮干净的。
秦琼倒是有了个猜想,但既然大王不说,他也就没提,让别人也猜去吧。
“自上次从河北回长安,已过去了半年多。”
李世民开口讲述回长安的事。
面朝众人说的,但他们都看得出,这是讲给先生听。
“上次?”
杜如晦低声疑惑的说了一句,旁边的房玄龄和楚祯都听到了。
楚祯笑了下,继续听李世民说。
回到长安后,秦王府,天策府的武将幕僚,没有再被李世民遣散,全都留在了长安。
一众从战场上归来的将士,回到长安却仿佛格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