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若藩王为恶,轻则减除俸禄,重则撤其王爵封地,召回京中严加教诲!”
藩王包括亲王与郡王。
马皇后说道:“此二人会不会权利过大?”
“不会。”朱元璋笑道:“他们每次替朕训斥藩王,都要写明事情缘由,藩王也写一份奏折送来。”
“还是不妥。”
马皇后道:“代天子巡视藩王,又执掌天子戒尺,虽能责罚藩王,却在之后难免被藩王敌视报复,反而害了六科的言官。”
“妹子说的也有理……咱再想想。”
朱元璋沉思起来。
马皇后笑道:“在大宗正院多加两位属官,让他们临时兼任六科言官,伱看如何?”
“这方法好!”
朱元璋一拍沙发扶手,“朕让他们巡视藩王时,就给出戒尺,回来时再交回!”
“如此一来,兼任六科是不是多余了?”
“不多余,言官乃清流,他们兼任了,就该知道要秉直上书。”
“也有道理,陛下考虑得周到。”
马皇后笑过之后,正色说道:“妾身明日写信送与各藩王,告诉他们这件事,教诲他们安守本分,不要被陛下命他们回京师时方才后悔莫及。”
朱元璋点头,说道:“朕也写一封一起送去,还有,让他们的娘亲,以及他们的兄长标儿也都写一封,免得他们不以为意,继续在封地胡作非为!”
父亲,嫡母,亲母,太子兄长。
四人一起教诲,藩王若再不改,就只能召回京城,禁足训诫。
“不提那些不肖子孙。”
说完正事,朱元璋变得兴致勃勃,朝旁边一个太监喊了一声“拿朕的平板”来,又朝马皇后笑道:
“咱这次去楚真人那,得了一件宝贝!”
“宝贝?”
马皇后看着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