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穴致命的杀法了。
她却轻柔娴熟的按摩起来:“阿婆说吼,男人做大事很累的,要照顾好。”
盖青云忍不住啧啧啧。
燕青总不可能反手一巴掌吧,是真的舒服啊。
连开十来个小时长途车的疲惫,轻易的如卸甲去盔般散去。
燕青几乎是秒睡。
他当然放心有兄弟在手机座上看着全场。
可盖青云皱紧了摄像头,也只能看到隐约的轮廓。
那个脱了羽绒服的黑白条纹身影很模糊,坐靠在后排角落既不玩手机,也不来看他这部手机。
静静的一宿到天亮。
燕青果然睡得极好,也果然对身外之物都不在乎,熄火拔下车钥匙给助理:“我要在这里训练比赛到七月去参加奥运会,你想怎么安排,怎么助理,想清楚了给我说,这车给你用。”
说完提了枪箱跳下车。
盖着羽绒服,蜷在车座角落的姑娘睡眼惺忪的发呆好一会儿。
但熄火后开着半窗的车厢里很快降温,她打了个喷嚏才反应过来,连忙裹紧羽绒服。
终于能探头看着这个著名的大首都,不怎么样嘛。
那种内地北方城市特有的干冷荒凉感,和想象中的落后面貌倒也吻合。
又愣了几秒。
直到她拿起手机才看见,维信上已经给她发来篇《宝岛人士换领驾照详解》,双眸闪过奇异的光芒,慢慢笑起来。
在凛冽的北方寒冷中,好像一束温暖的火苗在摇曳。
这就是燕青和盖青云的问题了。
他俩一个冷漠无情千里之外,一个热烈舔狗中央空调,搞得姑娘们也很分裂。
当然回到射击中心的燕青就春风暖面。
四面八方的教练、官员、前辈都来观看这位天赋满满的后起之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