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法?”
燕青娴熟:“摘帽、断尾、定神,这是生下来就必做的功夫,很讲究的,这几只撵兔追狐还行,如果要养那种能跟虎狼搏杀的猛犬,更要用心调养。”
这年头在内地,还热心玩这个的大老板,估计哪怕有也轻易难寻。
但在中东地区的大佬之间,简直比比皆是。
整体还处在这种游牧民族习惯的打猎玩乐风潮,才是上等人的做派。
这番显摆下来,人家已经信了他是大行家,连忙引着去看那些后备厢的猎鹰。
好几个品种,肯定就像那鬼脸鹰似的,不见得是燕青那时候见过的类型。
但这些玩法万变不离其宗。
况且其中真有他最熟悉的海东青,爱不释手的亲近。
也是本来颇为躁动凶悍的猎鹰,被他上手都服服帖帖:“雕头虎背桃尖尾,这三样符合就是初步的好鹰,熬得好不好才是关键,每只鹰狗也都有自己的脾性……”
猎鹰们大多戴着精致的小皮帽,遮住眼睛防止乱扑腾。
但燕青像盘桃核似的把那鹰头在掌心搓揉,颇有神韵的猛禽也温顺倚靠,低鸣哽咽。
好像在诉说自己从天空之王,变成了玩物的委屈。
燕青再凑上去用额头顶住猎鹰碾磨,亲昵安慰,丝毫无惧尖爪利喙就在眼嘴边。
其他鹰隼虽然被罩住了眼,听见声音不由自主的朝着他靠近。
本来都栖身于特制的木干上,爪子那么一点点细密的小踱步挤拢来样子,哪有半分猛禽的凶悍,就是看见父母亲人的孩子。
浪子哥真是玩出神韵来了,几位白袍驻足观看叹为观止,还摸出手机来拍摄。
好一阵才有仆人过来禀报时辰已到。
果然随着初升的中东阳光,那热度仿佛是揭开锅的蒸笼,瞬间能感觉整个亮度和热度都开始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