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届奥运会做准备,甚至才华苦练样样不缺,唯独年龄状态恰好没在奥运年,都会饮恨终身。
国家队教练绝对说一不二。
偏偏燕青这里,教会我打枪就没你们什么事儿了,什么科学训练方式说复杂了这北宋人士也不懂,偏生他还把持了国家队难以比拟的弱项。
女子飞碟偶尔能出个成绩,男子真的超级难。
主要是对手太强了。
反过来这种巨大的压力又会让我们的男运动员在赛场上表现水准大打折扣。
也就这不知者无畏的愣头青,管你什么西亚、欧美的高手,一概不认。
总之就是从燕青走进体育训练队开始,他的教练们个个都挺没脾气,实在是遇见这种天赋型自己练选手,他们除了偷着乐,实在是没法多指点什么。
连燕青自己这套打法都是完全的与众不同,也不敢随便找现成选手跟着练啊。
于是斟酌再三,那就先分头回国,教练组跟射击中心领导汇报了这次夺得新的参赛资格情况,研究完国际形势再做定论。
燕青喜笑颜开的终于获得点自由了。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一辆华丽醒目的拼色宾利到射击选手下榻的酒店,打着王室成员的旗号来接走贵宾。
教练像是送老婆参加同学会的那种无可奈何,又忧心忡忡的记车牌号,百般叮嘱。
燕青居然故意不带枪,当然他也没权限调动自己那支猎枪,教练专人专管的带回国,皖体院专门有人去领回保管。
运动员都没有携带使用的机会。
宽敞豪华的顶级礼宾车,给了两人大开眼界的体验。
家里那几部豪车跟这比起来,又有差距了,人生奢华无止境呀。
舒适的靠躺着,换了照相眼镜的兄弟俩开始探讨,是不是先就把这两副眼镜各有所长的结合拼凑起来,体院的文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