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咱家还是个小太监,就站在那个位置……”
他用手指着封府城墙的一个方向:“看着四面八方乌央乌央的齐军,满心惶恐和绝望,身后城中百姓哀鸿遍野……”
“咱家死都忘不了,那群人攻入开封后的所作所为。”
“当时齐坤率领的部众已经打到襄阳城,那时候的他们,就跟现在的咱们一样,摧枯拉朽,所向披靡,连像样一点的抵抗都见不到。”
“齐坤坐镇襄阳,已经懒得再往南打了,开始下令,让东京城这边源源不断往南送女人。”
“先是青楼、教坊司的妓女,然后是处女,再然后……就是宫里面的后妃和帝姬。”
“那些命运悲惨的女人从北往南,后又从南向北……”
“耻辱啊!”
老头喃喃道,望着远方那座城,眼里有一抹晶莹闪过。
“那时候咱家就在心里发誓,这辈子若有机会,一定要打回来!不仅要夺回这东京城,还于故都,将来有朝一日,还要马踏中都!”
“亲自把齐坤那条老狗给拎出来……”
“孩子,你知不知道,咱家还专门学过一项技能?”
宋煜看向他。
李朝恩一脸认真:“凌迟!咱家专门跟经验丰富的老师傅学习过!不是咱家心肠歹毒狠辣,没有人性,咱家心里面太恨他们了!”
“就像你那两句词——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
“你知道咱家看见这两句的时候是什么心情吗?”
“你这孩子是真懂咱的心啊!”
“面对他们,唯有千刀万剐,方能灭了心头之火!”
“不过现在看起来,就算有机会抓住那条老狗,咱家也他娘有心无力了,唉!”
宋煜微笑道:“您别灰心,我说了,您就好好活着,别累着。打仗的事儿交给我们,也给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