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他目光冰冷地盯着王绪,开口问道。
“这……”王绪有些迟疑。
“怎么?到现在还不想说?”老太监冷笑一声,“王绪,你真是好大胆子,把殿下当做棋子,你算个什么东西?”
王绪顿时如遭雷击!
说实话他是想利用赵秀实现自己目的,可要说把亲王殿下当棋子……他哪来这种胆子?
这跟谋逆还有多大分别?
“我没有,我没有啊陈公公,您误会我了,小人怎敢,怎敢这样做?”王绪彻底慌了。
“咱家最后问你一次,你若原原本本把这件事情说出来,咱家就跟殿下求个情,放你回家,今后老老实实做个富家翁;如果你还执迷不悟,那咱家也只能说声对不起,这就送你上路!”
老太监眯着眼,语气不急不缓,说出来的话,却是让王绪如坠冰窟!
“殿下开恩,殿下开恩呐,是礼部右侍郎文墨,文墨文华彩!”
王绪哆哆嗦嗦的说道:“前几日小人与他一起喝酒,席间他说与刘彤是至交好友,可恨阉……可恨那李朝恩专权,以莫须有罪名将其害死,查抄出大量金银珠宝,根本就是栽赃陷害……”
“你个腌臜夯货,谁他娘用六百万贯去栽赃别人?”
须发皆白的老太监陈公公被王绪一句差点说出口的“阉党专权”气得面色发青,忍不住呵斥。
“呜呜,小人猪油蒙了心,那会儿喝多了,就拍胸脯答应下来,说李朝恩李大总管我弄不了,收拾宋煜那个小东西还不是手到擒来,小人该死,小人该死啊……”王绪痛哭流涕。
赵秀微微皱眉,看了眼身旁陈公公:“这件事真的只是报复那么简单?”
陈公公温和说道:“殿下,那刘彤家里藏了大量金银,数字咱听了都怕。他就算想贪,背后没人支持也贪不了那么多,所以这次李大总管看似抓了刘彤这只蠹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