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银质令牌的持有者,每个字科人数不等,少则三人,多则十几人,银牌成员,已经算是监妖司的中层,是有正式品阶的,最差……也是七品!”
“铜牌和铁牌就多了,比如你家里的彩衣就是铜牌风字科成员,绿荷,是铁牌……”
宋煜:“……”果然如他所料。
水大娘子笑道:“是不是很好奇,我为什么突然对你说这些?”
宋煜老老实实点点头,道:“还请大娘子为我解惑。”
水大娘子道:“银质以上的令牌持有者,每人身上有三面,可将其给到任何一个自己极其信任的人。拿到令牌的人,虽无监妖司身份,也无朝廷品阶,但经过报备之后,会被任何监妖司成员……视为自己人!”
她看着宋煜:“据我所知,这些年能拿到这种令牌的人,少之又少。大家都很谨慎,万一拿到令牌的人用它做点什么,后果难以预料。”
“一旦出问题,谁给的……谁必须负责!”
“你或许不太清楚这面令牌的价值,这么说吧,你如果去到黑市,说自己手上有一面银质监妖司令牌,想要卖掉,只要验证为真,价格……不会低于十万两白银。”
“因为即便是没有报备过的令牌,依然能干很多事情!”
水大娘子淡淡说道:“至少,铜牌和铁牌的监妖司成员,是没有资格过问的。”
宋煜微微一怔。
他当然知道这面令牌肯定有着极高价值,却从未把它跟银子联系到一块。
水大娘子用最通俗易懂的方式,直白地告诉他好朋友萧公子对他是有多么信任。
关键她大概还不清楚,萧晴送他的……又岂止是这面令牌?
只要他愿意,去到任何一个有监妖司人的地方,完全可以行使与萧晴等同的权利!
好朋友连老底儿都交给他了!
“其实如果只是萧晴那丫头自作主张给了你一面令牌,我今天大概也不会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