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而死，这也是她永远的痛吧！

“所以……朝氏她得知我死了，她便也自刎而亡了！”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理所当然了，

“恩！我当时悲痛欲绝，但同时也非常的愤怒，我当时就觉得如果没有她……你也不会死……所以就算她不自刎，我也一定会杀了她的！”

事到如今，殷小柔的语气里似乎还带着当时的恨意和狠劲儿，只不过说完这句话，她一下子便瘫软了下来，

“可是现在的我已经想明白了，你的死……与她又有何干呢？全是因为我，因为我的贪念、我的偏执、还有我的自以为是，才让你失去了生命！”

她的眼睛无神的盯着前方，就好像是一个布娃娃一般，没有灵魂、毫无知觉，竟让人生出一丝心疼！

“其实……我明白，你是无心的，你绝不是有意伤我的，只是……我的身体出现了异常，这才造成了严重的后果，这其实是属于意外情况！”

方程看着面前落寞的殷小柔，试图安慰她，毕竟是过去的事情了，他来这里其实也不是兴师问罪来了，他只是想要了解这件事情的始末缘由，只是想知道自己与朝夕的前生今世，是否如自己所想的那样！

而听了方程的话，殷小柔无神的双眼里竟然晕上了一丝雾气，瞬间，她的眼泪就扑簌扑簌的掉了下来，她这副样子反倒吓了方程一跳，

“你怎么了？我……不是安慰你，我确实是这么想的，你别在意……”

“你为什么要替我说话？是我害了你的性命，我又害了朝氏的命，这些事情皆因我而起，你为什么不恨我，为什么不狠狠的骂我一顿？你为什么还要理解我，包容我？”

殷小柔哭着对方程说到，方程明白她其实是在后悔，在内疚，

“我没有包容你，这的确也不能都怪你啊，我少了一枚魂识，身体没有承受住灵气的暴涌，这也不能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