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软,滑滑的,就像没有骨头一般。
苏一曼不好意思的把手抽了回去,美丽的面容上泛出了难以觉察的红晕。
原来苏一曼家和张所家住同一小区,张所下班后从不穿警服,再说这小区是新小区,人们刚刚入驻,大家都不是很熟悉,更别说人家是干什么的。因为最近装修的人多,苏一曼家虽然说早住进去了,但地板一直没铺,正好备了点钱,就买了些进口瓷砖,因为家里摆了其他东西,所以这瓷砖一买回来就放在门口。
没想到这个王五斤晚上巡逻时,现了苏一曼家门口的瓷砖,就动了歪心思,乘夜深人静时,把这几包瓷砖搬到了地下室的储物间。不见了瓷砖,苏一曼他爸也是聪明人,这东西重,小区的围墙这么高,根本出不去,只有从大门口出。
接到报案的张所,和苏一曼老爸合计了一下,就蹲守在了小区内,紧盯上了大门口,没想到这个王五斤特别的狡猾,利用中午其他保安换班吃饭的时间,就让他弟王六斤去地下室搬赃物,本来是三包,但王六斤在搬完第二包出来时,看到了有点心急的苏一曼老爸,他本来藏在假山后面,可一探头,竟然被王六斤看了个正着。
这家伙也算是个惯贼,一现情况有异,不是撒腿就跑,而是非常镇定的给王五斤了逃跑的信号,然后丢下东西,骑上自行车跑了。
“王五斤哪个时候不是还在小区内吗?他怎么也没抓到“听到这里,夏建不解的追问道。
苏一曼唉了一口气说:“是张所他们低估这伙人了,王五斤早在东墙边放好了梯子,他等张所他们正抓你时,他从另一边跑了,这案还没破,你可不能在外面乱说,这可是张所和我爸谈弄案情时,我刚才偷听的“苏一曼说完还叮嘱了一句。
这伙人,难道是团伙做案?夏建心里不由得一颤,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