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淡无光的星空,露出一抹浅笑。
接下来的几日,张钰澜并未去皇宫见嬴政。
而是每天待在茶楼品茗听书。
不同于其他人的忧心忡忡,心急如焚,张钰澜显的非常悠闲惬意。
“父王,我好像越来越看不懂师父了……”子婴只觉自家师父愈发神秘难懂了。
“子婴,先生应该是最担心你皇爷爷的人。
她只不过是将其全部藏于心底,不想加重大家的担忧。”扶苏大概能理解张钰澜的心情。
因为,他自己也在全力克制心中的恐慌与害怕。
“我明白了,父王。
师父曾教过我,匿情为真我之要。
恐惧悲伤之时,更需淡然处之,不显于色,方能不可琢磨也。”
“是啊,你师父也曾如此教导过父王……
悲喜不形于色,不显其面,反道行之方为利。
身为大秦储君,更应如此!”扶苏回想起母妃逝世之时,张钰澜对他说的话。
“???怎么了,子婴。”谁知子婴听完后,心情更加低落了。
“父王,皇爷爷也曾如此教导孩儿。
可真要做到,又谈何容易……”
“子婴,你还小。
何况,就连父王都无法完全做到呢!”扶苏微笑着安慰子婴。
“父王是指在面对师父之时吗?”子婴调皮的眨了眨眼睛调侃道。
“……好啊,子婴竟会打趣父王了!”扶苏哭笑不得,同时也知道他这是在分担自己的担忧之情。
不仅如此,子婴最近也一直在帮他处理朝中事务,分担压力。
“父王,儿臣哪有……”见父王终于露出笑容,子婴这才稍稍安心。
父王这段时间的压力太大了,整个人憔悴不堪,子婴实在是心疼。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