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流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这还是他没有想到的事情,本以为朝鲜这边战局焦灼,各处战场呈现一种乱的趋势,那么在辽前的战况,只怕也是乱成一锅粥吧,可情况显然跟他预想的不一样。
这是好事啊!!
“熊部堂他们的压力不少啊。”
只是毛文龙这般兴奋,梁之垣却轻叹一声道:“建虏窃据铁岭、开原、辽海等地,为了掌控这些地方,可谓是暴虐至极,在以上诸地的匠户悉数被迁走,而居于诸地的汉人被杀了很多,说是赤地也一点都不为过。”
“而毗邻上述诸地的辽河套一带,由于科尔沁与察哈尔间的冲突,导致局势格外的不稳定,这就必须要分出很多兵马来驻扎各处,光复了不算完,如何能真正掌控在我大明手里,这才是关键所在啊。”
梁之垣本以为朝鲜这边的战况,他们的压力就算很大的了,但是跟辽东的那边的相比,根本就不值一提。
戍辽各军的规模都是有定数的,况且各军下辖有不少新卒,尽管在此前的冲突与战事下,不少都经历了战争的洗礼,只是辽东这边的形势,不止是存有外部压力,在内部同样也有极大压力。
一句话,打江山容易,治理江山难。
辽东在过去就是苦寒之地,尽管此前大明中枢调拨很多粮饷,但是这些开支多是用在军事层面,只是军事层面的优势却没有发挥出来。
固然从天启元年那一战的胜利,辽东就定下了开发与治理的总基调,只是这么广袤的黑土地,可不是一年半载的重视与倾斜下,就可以拥有脱胎换骨的改变。
“着眼于朝鲜战局吧。”
在毛文龙疑惑的注视下,孙承宗却轻叹一声道:“既然黄台吉他们想要唱戏,那我等就陪着他们唱,无论如何,不能让黄台吉他们跑出朝鲜!”
“建虏八旗的元气,已经被熊部堂他们给伤住了,眼下就看能否重